“不行,你在说慌,你那东西都硬了,你会没准备好吗?”她咪着眼睛瞅着我说。
我感到过道那边的男孩瞄了我一眼,我的电话话筒消音一向有问题,这种让人窥视到隐私的感觉让我心里砰砰直跳。
”她笑得整个身体颠来颠去,“喂,叫你不要乱摸你又摸了,我可要告你性骚扰了呀。
“哎,你前两天给我的email里说你从漫画里学到了一种新的自己搞的办法?”我偷偷瞟了一眼那边的男孩子,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到了pc在话筒里的声音。
妻子的工资比我要高,还的房贷也更多,我一直感到愧疚,贷款对我们生活质量的影响显而易见,妻子以前几乎每几个月就会给自己买一个价值不菲的包包,即便是奢侈品也极少吝啬,而现在我已经很久没见她买名牌包包和贵的衣服首饰了。
陆英堂哈哈一笑,稍微掩饰了一下尴尬,“你们又不是不知道,我与林娇早就签了离婚协议书了,她去德国都有一年了,我现在是单身汉,单身汉总有恋爱的权利吧?我不像你们俩,家里红旗不倒,外面彩旗飘飘。